你那是自作自受!”张永成气得脸色发白,怒气更盛了,当即厉声喝道:“滚,你们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了!” 那男子皮笑肉不笑地道:“不管怎样,我们终究是师徒一场,今天是你大喜之日,我刚来贺喜怎么就急着赶我走了?这也太不念旧情吧?哦,我都差点忘了,听说你刚不久前娶了一个貌美如花的娇妻,那个喜事我没赶上,今天一并贺喜了吧,算是补偿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就是师母了吧?”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