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热闹间,却是玄汾施施然向玉娆道:“柳树是死物,要射下一枝玫瑰亦不算太难。”他想一想,“汾想与三小姐一试高下,不知三小姐可愿意?” 玉娆到底年轻好胜,不假思索道:“王爷尽管说,我无不从命。” 玄汾尚未说话,耳垂已经红了,他轻咳一声,一指玉娆云鬟堆耸的发髻,“小姐已射了一朵玫瑰为彩,本王想射落小姐发上的碧玉凤钗做今日的彩头。” 这话是有些轻佻的,玄汾本不是这样的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