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天喜地地磕头贺喜:“恭喜娘娘母子平安,喜得双生子。” 我愈加牵念,才一挣扎便觉得头晕不已,浣碧与花宜忙扶了我坐起来,塞了几床软被让我靠着。唇舌间还残余着催产药的苦涩,舌尖阵阵发麻,槿汐早端了一盏红枣银耳汤盈然立在床前。我焦急地四处张望,“都是皇子还是都是帝姬?” 那明黄一色耀目在眼前靠近,扎得我眼睛蒙蒙发花,他朗笑的声音里有无尽欢欣与满足,拥我入怀道:“是一位皇子和一位帝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