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蓦然明白,“你当日所说的驯兽女是叶澜依?” 他目光清澈如水,大是惋惜,“当日她虽是卑微之身,却比如今自由自在得多了。” 我心下蓦然一酸,道:“你又不是她,怎知她不是自得其乐?” 玄清微微一低头,宽广的素袖薄薄拂过朱漆雕花的美人靠,“是否真心快乐,未必只有自己明白。” 我轻轻一笑,凝望满地如霜似雪的月光。原来并非月光如霜雪清冷,而是望月人的心已然冰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