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起来整装敛容,重又梳头匀面,勉强打起精神来,浑然掩饰好昨夜的一宵伤感凄凉。 问起玄凌的去处,却听道“后半夜歇在胡昭仪那里,前头召的是滟常在。”我也不言语,倒是槿汐回来说:“这两日皇后身子见好了,娘娘可要多去走动?” 她昨夜晚归,这消息必是从李长处听来的。我“嗯”一声,由着花宜拣了支赤金桃枝攒心翡翠钗簪进发髻里,只问:“有谁去过了?” “胡昭仪关系亲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