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没有问出口,像谁都不要紧,不过是用一个影子替代另一个影子罢了。何况他再宠爱傅如吟,不是也未曾为她的惨死落一滴泪么? 然而我口中却是一点懵懂的好奇,“如吟是谁?她很像我么?” 玄凌吻一吻我的额头,轻笑道:“像谁都不要紧,已经过去了,再没有她这个人了。” 我不语,一个他宠爱了一年的女人,因为他的过分宠爱而成为众矢之的的女人,被他这样轻轻一语抹去,不是不悲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