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有的柔软伏贴的质感,紧紧贴在我的皮肤上。 只是这样安静相对。 他的声音如三月檐间的风铃,闻风泠泠轻响,轻淡而悦耳。头发散碎地被风吹进眼中,我一次次拨开。他轻声笑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 我慵懒地侧一侧头,婉转接口道:“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我仰头看他,“哧”一声轻笑出来。他下巴有新刮过的青郁的色泽,像清晨日出之前那抹微亮的晨光。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