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道:“那药很好,我吃了很少做梦了。只是我不爱早睡罢了。”说着笑道:“温太医的医术你是该相信的吧。” 他点点头,“这个自然。”说着语带怜惜地看我,道:“无事就早早睡吧。” 我轻轻抚摸着他束的整齐的头发,轻笑道:“今日可算是无事么?” 他收拾好了,我才仔细打量,天气炎热,他只穿了件银灰色的刺绣薄罗长袍,只在袖口刺了两朵银白色的四合如意的花纹,淡淡的痕迹,不仔细看,几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