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是很久,亦没听见他出去的声音,我也不敢动,只蜷曲在被中。屋里极暖和,这样紧紧抱着被子,身上竟沁出些微的汗意,背心毛毛的热,似幼年春天的时候穿着杏子红的单衫躺在草地上,新长出来的草叶尖而嫩,就这样隔了衣裳扎着。 却是浣碧轻巧的叹息,似蝴蝶缓缓落在耳边。 我也不睁眼,亦不动,只轻声问:“好好儿的,你叹气做什么?” 浣碧的身影从是青翠的底色,落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