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碧四处找不到安神的汤水,只得泡了一盅滚烫的开水,轻轻地吹着,慢慢给我喝下。浣碧忧心道:“小姐一直这样梦魇不止,又没有安神定心的药可以吃,这样长久下去,身子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呢?” 槿汐忙安慰道:“娘子初来乍到甘露寺,不适应周遭也是有的,未必是什么要紧事,好好排解一番也就好了。” 脸上的泪痕犹在,大滴的泪水洇在枕上,仿似开了一小朵一小朵墨色的梅花,零星地散乱着。我伸手拂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