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揣想娘娘和皇上在一起的样子而写的,文笔简陋,实在是不能通意。” 这样的话在这时候听来,我本该是怒的,却什么也没说,只觉得怔怔一阵惘然。在我惘然之际,她却随手折起了笼在袖中,“是嫔妾冒犯了。只是娘娘圣宠如斯,却至今日地步,嫔妾也觉得际遇之变,伤感几多。” 我道:“你实在是不必伤感的,你与我并不一样。” “是么?”她似是自问,又似问我:“其实都是一样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