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后打点。 我晓得他厌极了我,他掩饰得这样好的秘密,竟然被我知晓了。他心爱的人的衣裳被我擅自披上了身,算得是冒犯了吧。 在他心里,原只有一个纯元皇后,岂是我小小一个甄境可以比拟的,本是自不量力的啊。 而我,亦是怨忍于他的,这么些年的情意,终究是错付了。 甚至,我情愿这样永远不再见他。 渐渐,连怨忍也没有了必要。想起他从前几番对我轻易的猜疑和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