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见我是不能赖了,定给你好好做一双。” 我道:“既做了,连小连子那双也一道做上。” 两人一齐谢了恩,众人看了一会才渐渐散去。 转眼到了夜间,用了膳便坐在红漆的五蝠奉寿桌子前翻看《诗经》。窗外月华澹澹,风露凝香,极静好的一个晚上。《诗经》上白纸黑字,往日念来总是口角含香,今日不知怎的,心思老是恍恍惚惚。月色如绮,窗前的树被风吹过,微微摇曳的影倒映在窗纸上,仿如是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