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受相思之苦。”他顿一顿,把信笺放我手中,“这封信你自己处置吧。” 我“恩”一声,把信撂在桌上,语气淡漠:“帮我转告温实初,好生做他的太医,不用再为我费心。” 哥哥盯着我:“话我自会传到。只是依他的性子,未必会如你所愿。” 我不置可否,伸手拔一支银簪子剔亮烛芯,轻轻吹去簪上挑出的闪着火星的烛灰。“你把话带到即可。这是给他一个提醒。做得到于我于他都好。做不到,对我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