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耍无赖,他可是不怕,盯着李白手里拎着的牛皮酒囊,他大声道。 “那可不成,你若要酒喝,自也作首好诗以做凯歌,主君若是喜欢,自然有赏赐,何苦和某抢酒喝。” 说话间李白将那牛皮酒囊揽入怀中,宛如命根子般捂得严实,却是叫高适直瞪着他。 高适自然也有诗作腹稿,只是和李白刚才所作那首胡无人相比,他自觉还是差了不少,哪里愿意拿出来献丑。 “高达夫,打架某打不过你,酒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