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哥儿。” “谢我做甚,这都是主君吩咐,主君说若非主母刚刚生产,他当陪使君好生逛逛。” 郭子仪将那酒壶悬在腰间玉带上,自是和多闻一道离了房间,等到了马厩时,却发现自己那匹塞外铁骊种的爱马被洗刷得干干净净,原本用旧的马鞍笼头缰绳全都换了装具华美,镶金嵌银的鞍具。 “使君这马倒是好马,不然主君就连马都要给使君换了呢!” 多闻在边上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感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