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地灌了起来,烈酒入喉,吞咽入腹,顿时冰冷僵硬的身躯有了些暖意。 扬起头,看着四周能看到的木排上,每个士兵都在大口饮酒,贺娄余润笑了起来,这段该死的水路总算结束了。 席元庆甩出了挠钩,钩住了那座大藤桥上的栏杆,随后他便高呼起来,“都抓紧了!” 几乎是片刻间,木排被湍急的河流从桥下直冲过去,随后绳索便被崩得笔直,沉重的木排在河水里剧烈地抖动起来,甚至于差点翻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