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 悉诺逻赞咄朝左右的氏族亲兵吩咐道,他是悉诺逻恭禄的十七子,但他的母亲只是最卑贱的女奴,向来都是靠着好勇斗狠和残忍嗜杀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用这等勇士的头骨喝酒,才有滋味啊!” 残忍的笑声里,悉诺逻赞咄挥刀,领着身边聚拢的悉诺逻氏直属和附庸部族的数百骑兵齐整地扑向了横在唐军车垒前方,在遍地尸骸的战场上宛如孤岛的那伙唐军。 陈铁牛紧握盾牌,再次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