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久战。 “且穿某的甲胄去助李将军。” 崔器单手脱起了盔甲,他当时可是爬了半天才和身边的陇右老兄弟们着甲上了城墙。 “某那些兄弟们的甲胄也还能用。” “那就得罪了,崔校尉。” “什么得罪不得罪,都是自家人,你们多砍些吐蕃狗贼的脑袋,也算是给咱那些兄弟报仇了。” 想到战死的那些陇右老兄弟,饶是崔器向来大大咧咧,也不由脸上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