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我这段日子心中郁气成积,以至于卧病在床。” 看着管事离去,李林甫拉上毬毯裹住身子,装出了一副虚弱的样子,他本来还想提醒下安禄山,如今这杂胡既然生了异心,便怪不得自己也坑他一把。 “安节度,我家主君最近卧病在床,方才刚吃了汤药,叫安节度久侯了。” “李相得了什么病,可有大碍否?” 安禄山满脸憨厚地问道,他可是记得李林甫年事虽高,但是那精气神却是年轻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