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的人寥寥无几,李泌虽然早有耳闻,可是也始终无缘得尝。 “沈郎知道殿下的身份了。” “我微服和沈郎相交,沈郎怎会知晓,这还是前两日我去宜春院后和沈郎相谈甚欢,沈郎才送于我的。” 李亨颇有些自得,这安西烧春酒劲极烈,一般人未必喜欢,可是他最近得脱樊笼,心中畅快,喝这酒时滋味更胜三分,再加上如今沈郎也不过是赠了几人这安西烧春罢了。 李泌闻言默不作声,只是端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