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更是让他灵感涌动,要知道最近这几年他虽然往来东都和长安之间,游走于王公权贵宅邸,任谁都要称他一声大家,以能请他到家中演奏为荣。 可是他却再难找到年轻时弄乐的那种高兴和感动,他甚至有两年没有作出让自己满意的新曲了。 边令诚看着情绪低落的李龟年,给他杯中满上酒道,“李大家也不必介怀,圣人难得这般游戏一回,等沈大家回了安西,便不必受这委屈了。” “沈大家还要回安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