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盏后,朝李隆基道,“全在酒里了,某先干为敬。” 说完,沈光仰脖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只看得李隆基欢喜不已,当初安禄山来宫中的时候,也是这般质朴,不善言语,他本以为沈光风度翩翩宛如山东世家子弟,可如今看来这位沈郎也有边地儿郎的淳朴质健之风。 亲口尝过安西烧春的李隆基知道这酒有多烈,他如今是真的感受到了沈光的那种诚意。 “沈郎,某这曲,还还有改进之处?” 李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