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竟是片刻都不愿停留,便要往焉耆镇城而去,亦是极为钦佩,“郎君真高义也,某这便派人护送郎君。” “白校尉只需派个熟悉道路的为某等引路便可,不需多派人手。” 沈光正色道,他知道在军中的风评极为重要,你若是不守规矩,休想底下的军卒高看你一眼。 “郎君说的是,某受教了。” 白罗英答话间,自喊了铁门关守军里资历最老的斥候为沈光引路,而沈光也是说走就走,领着牙兵们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