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绘制上后,才让守在帐中的陈摩诃上前观看,“陈校尉,你看看,某画得可有偏差?” 陈摩诃默默上前,来回细细地看了几遍,方自道,“无有偏差,郎君下笔纤细入微,某从未见过如此细致的地图。” 沈光听罢,方才满意地放下笔,然后轻轻吹干墨迹,又用烛火细细烘干,方才和那张都护府的地图卷在一起,放进铜管里密封好。 “郎君且好好休息。” 陈摩诃退出了帐篷,虽然已不是第一次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