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姜方回屋,夏氏忙从床上起来,“老爷起的真早,头痛吗?我让丫鬟去浅丫那里拿些解酒药来。” 虽然姜方如今官还没做上,却已经有了几分官威,夏氏也乐得哄他,只要不涉及到姜老太和二房,姜方的一些毛病都是小意思。 姜方靠在床上,揉着还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叹道:“为何阿娘就不能单纯地把我当成她的儿子?为何无论做什么都有有目的呢?这么些年了,我做了这许多努力,怎么就暖不热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