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姜云浅的解酒药,但宿醉后难免要难受,姜方心想:往后就算酒里没毒,他也不能多喝了,尤其是不能跟心怀不轨的人喝酒,被龚家兄弟轮着灌酒,这滋味也太痛苦了。 夏氏坐到床边,拿下姜方的手,把自己的手放在上面,轻轻地揉着,动作轻缓,力道适中,舒服的姜方直哎哎,夏氏沉着脸,“这会儿知道难受了,早干嘛去了,也难怪浅丫担心。” 姜方只顾着哎哎,懒得接夏氏的话,反正谁舒服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