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的份上见谅,只望你替我跟阿奶和兄长传句话,就说出师未捷身先死,家中诸事就只能烦劳兄长了。” 姜云浅看的恶心,边从背篓里拿了根原本想用来绑药材的绳子用力绑住王南被咬的小腿上,边恶声恶气地道:“哭什么哭?就不能像个男子汉了?有话自个儿回去跟你阿奶和兄长说去,我才不给你传这话哩。” 王南拿袖子胡乱地在脸上抹了几把,也不管鼻涕眼泪花了一脸,“我都要死了,你还不让我哭咋的?半点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