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再被金莲元君一瞥一笑乱了神智，想来虎叔几人和自己一样，耳中也被滴了牛眼泪，当然，此牛眼泪并不是凡俗所说的牛的眼泪，而是一种可令凡人见到种种神异之相而又有辟邪之意的真泉之水，凡间民俗传说，却也有牛眼泪之说，虽然以讹传讹变成了家畜之泪水，但也可知，某些民间传说还真的是有迹可循，并不是空穴来风。

如果自己眼中不被滴下这牛眼泪，凡人状态，只怕未必能看到金莲元君之法相。

“枯骨，你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