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出来,不要让我过去,不然我不能保证会不会再次情不自禁。” 纪澄直直地看着沈彻,这人脸皮到底得有多厚,才能把这么无耻的话以这样平淡无奇的声调说出来? 不过大丈夫就该能屈能伸,纪澄将手重新搁到小几上,但还是忍不住讽刺道:“当初你之所以学岐黄之术,是不是就是为了可以随时动手动脚找借口?” 沈彻将手指搭在纪澄的脉搏上,向纪澄倾了倾身,“不喜欢我动手动脚?所以要动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