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给描绘了出来,看得人直吞唾沫。 沈彻当然没有如此急色,眼神不过逗留一息便落在了纪澄那莹润玉白的脸上,生得那样玉润的甜白,比她袍子上那茉莉花簇还来得细腻雪白一些。这等容貌加上这等身段,若是再有些男女勾当的手段,那真真儿堪称尤\物了。 “还未成寻得猎物。”沈彻回答了纪澄的问题,“你额上的伤是王嫔娘娘弄的?” “是。”纪澄下意识地摸了摸那伤痕。 “待会儿我让南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