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钟后,他把银针收了,换到右边身子的穴位,又一刻来钟后,他把银针收了放起来。 “说实在的,我一成把握也没有,只能说尽力,过程很苦,也很长,你自己考虑清楚是否需要继续,我丑话说在前头,也有可能最后白忙一场。”陆琅直接说道。 “啊,可欧阳。。。”钱镒转向了欧阳思,他听欧阳思说,似乎希望挺大,怎么到了陆琅这反倒被泼了一盆凉水,且还是透心凉的那种。 “有劳前辈了,就请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