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阿荣,这两位妈妈是特地来找你的,你过来见见吧。” “哦。”曾荣含混地应了一声,不甘不愿地跟着进了东厢房。 没等侍女上茶水,卫妈妈便上前牵起了曾荣的手摩梭起来,“啧啧,到底是年轻小姑娘,这小手可真嫩,一看就是个有福气的。” 曾荣把手抽了回来,“这位妈妈谬赞了,我是个乡下人,从小要做一大堆家务事,骨节硬着呢,我娘没少说我就是天生的劳苦命。” “哦,这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