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锁骨里。 雪素鸢挑眉,挣脱他的手,眼睛一片戏谑,她的手一路往下,倏然握住了一片灼热,还坏心眼地捏了捏,她身子微微上扬,贴着他的耳边问,“主人,为什么不行?” 凤凉筝只觉得脑海一片空白,就是一片火光闪过,那种激烈的快感冲刷着全身,背脊一片酥麻,他生平最痛恨的是无法操纵自己的情绪,那和禽兽有什么区别,所以,他一直保持理智,无论何时何地,理智总要一片清明。 唯独……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