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片刻,天鹿大帝微微一叹,站起身来,对着陈龙拱手一礼。 “前辈,晚辈的三弟胡作非为,触怒了前辈,当然是大不应该,前辈惩戒于他也是应该。可他毕竟是晚辈的胞弟,也是帝王宫的弟子,还请前辈看在家师和师祖的面子上,饶过他一条性命。”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陈龙微笑道:“那三王爷既没有招我也没有惹我,我为何要他的命?” “我说过了,我什么也没做,虽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