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对高柔理说,“手术已经准备好了。” 何冀北下午三点多到的帝都,一下飞机就给高柔理打电话。 “你还在医院?” 她声音很低:“嗯。” 何冀北沉默了几秒:“做手术了?” 她在帝都的医院预约了流产手术,他以为经过昨晚之后,他们关系不一样了,结果全是他以为。 “你怎么知道?”她问,“你查我了?” 何冀北只查了她的行踪。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