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走上前:“你对徐檀兮做了什么?” 窗外暮色正浓,仲春的黄昏冷意刺骨,像他的眼睛。 她脸色苍白,但洋洋得意:“没做什么。” 戎黎走到桌子旁,拿了支圆珠笔,按一下,响一声,他低着头,看笔尖。 “我会打女人? ”他眼皮一抬,像蓄势待发的雄狮,“别逼我动手。” 路华浓很识趣:“就跟她讲了个故事。” “车祸的事?” 路华浓打了响指:“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