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里水汽很重,眼角一圈红着,他好像没力气了,又趴下,趴在了地毯上,梦呓一般地轻喃着:“都怪我。” “不该去寻珍珠。” “不该给她送鞋。” “不该让她受那么多罪。” “都怪我……怪我……” 后面渐渐没了声音,他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了。 他喝了很多很多的酒,柯宝力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不见半点平日里的风雅,很狼狈,也很脆弱,像在自暴自弃地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