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微箐挂了电话,擦掉眼泪,去了萧既的病房。 她小心、迟疑地靠近。 “阿既。” 萧既背对着她,躺着没动。 陈微箐看了眼桌上,她带来的汤,他没有动过。 她整晚都在医院,早上回去炖了个汤就过来了,也没收拾自己,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眼睛红肿,妆早就哭花了,嘴唇也哭到干裂脱皮。 萧家是很重面子的家庭,陈微箐平时出门外面,总会穿戴得很精致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