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怕她不信,他说,“一点都不疼。” 白茫茫的一片雪地里,她蹲着只有小小的一团,路灯太远,他看不清她铺开的裙摆上绣的是什么花,但看得清她垂着的眼睫毛在发颤。 “先生,”她抬起头,“我看见了。” 她看见他一瘸一拐,看见他走走停停。 她搓了搓手,等掌心热了,轻轻地覆在他膝盖上:“疼成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 因为怕她心疼,也怕她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