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海峰凝视着连素初的脸,这女人,很是愚蠢至极啊。 “你从小在爱里被捧着长大,怎么会明白,没有钱,日子有多艰苦。别的不说,就说盛夏昂贵的学费,怎么办?幼儿园一年学费三十万,三年就要近一百万,还有……” 连素初看到路海峰面对自己一脸怒目的样子,心中恼火:“那你想让我怎么样?” 路海峰顿了顿,望向连素初,也知道现在跟她撕破脸对自己半分好处都没有,索性就上前,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