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跟门房说是你的朋友,陆大人就让我进来了。”端木涯含笑地说着,在陆庭之对面坐下,“喝了不少酒啊,你回来的这几天,有心情不憋闷的时候吗?” 陆庭之淡淡地说,“我不是心情憋闷。” “我知道,你是因为令堂。”端木涯说,“当初我劝过你,不要带她回来的,她是你的累赘。” “闭嘴。”陆庭之喝道,他再怎么烦刘氏的泼辣无知,他都不能当她是累赘。 端木涯自己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