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翎之扶着刘氏坐了下来,低眸淡淡地看着这个他应该叫母亲的女人,其实他的母亲早在父亲逝世的时候,已经开始变得不正常了,她应该是很恨父亲的,但也是极爱的,不然当年不会为了父亲去做出陷害三叔的事情。 这个女人可怜可悲又可恨。 但她是他的母亲。 “母亲,我犯的是欺君之罪,不是谁陷害了我。”陆翎之淡淡地解释着,“不关三叔的事情,是因为我救双儿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