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初古”的话,它连半个字都不相信。 它,只会相信自己看到的和感觉到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自己看到和感觉到的,却就跟“初古”说的一样,它却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伸出尖爪,它轻轻地剥离了创伤处又堆起的厚厚的血茧。 干硬的血茧牵动伤口,它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渗出的血水结成的血茧必须撕掉,“初古”有一点至少是说错,她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