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茫然的暴戾。 没有鼻梁,在它的面目中央只有两个有肉膜覆盖的孔洞。 再往下,便是它丑陋的口器了。 它的口器如生长在一株植物上,那就是一朵美丽而妖艳的花朵。 只是这样的口器长在一张“人脸”上,那就是绝对的丑陋而狰狞了。 此时此刻,在它的口器中,一根粘满鲜血却又在灯光映照着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尖刺,正缓缓地从研究员肩头缩了回来。 脖颈很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