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弃车保帅,我求葆砚安全,双方各得其所。” 可惜,白之言没有做到他的承诺。 既然鲁王唯一想保的人没保住,那他也没什么好在意的了。 皇帝听完许久没有说话,看着鲁王说到最后那愤恨的表情,心里暗暗的嗤笑了一声,“那你知道,白之言如今在哪里吗?” “罪臣……不知,但他是往西边去了的。” 西面啊。 皇帝若有所思的样子,“你将有关白之言的事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