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贤姪,院中因何有二冢。”刚进院,张俭便问道。 “只因世间曾有二夏公。”张甯答曰。 “如此,待老朽祭拜,再与贤姪详谈。”张俭果有名士风范。 “张公请。”张甯已捧来祭品。 “老朽来时,已写好祭文。”说罢,便从袖中取出半幅白绢。绢上字黑如蚪,泪痕斑驳。足见情真意切,有感而发。亦无需诵读。便就一盏油灯,焚与九泉。 礼毕,张俭再拜而起。与张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