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客舍门扉,忽被人轻轻叩响。 “门,闻也”。“一扇曰户,两扇曰门。又在于堂室东曰户,在于宅区域曰门。” “门外何人?”正是融漓公子。 “鄙人郭嘉,公子起身否?” “稍待。”融漓公子理好衣冠,这才开门相迎。 “见过公子。”郭嘉笑容可掬。 “见过主簿。”融漓略显慌乱:“请舍内叙话。” “请。” 宾主落座,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