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让细说诸情,夏恽并封谞二人,皆惊疑不定。 夏恽言道:“我等好比藤枝,傍树而生。大树若倒,焉能独活。” “陛下自幼长于外藩,与我等不亲。恐夜长梦多。趁羽翼未丰时,连根拔起。方为长久之计。”张让强硬以对。 “不可,不可,万万不可!”封谞连连摆手:“家奴岂能弑主。此计太过凶险。莫要忘了,虽是先帝遗命,然立新帝者,却是蓟王。若知我等大逆弑君,蓟王焉能善罢甘休。必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