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骠马浑身脏兮,毛色灰暗,还与马粪一窝窝的结成了块。只是眼睛依然有神,正紧张地盯着众人的举动,不停的打着响鼻。 钱货两讫,胡商命人取来马证,签字画押。又招来铁匠,准备为马匹烙上火印。 “敢问小哥,烙上何字?” “涿县刘备。”左右想过,似无不妥,小胖子这便说道。 “劳烦小哥把字写出来。”铁匠挠了挠头,憨声笑道。 “你不识字?”小胖子忍不住白了